暴暴老豆腐

哈哈!

民国梗 赖冠霖X裴珍映

乱写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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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夜蝉鸣声扰的人心乱,裴珍映从里屋迈出来,一落脚儿就被墙头的怪异响声吓的打了趔趄。这刚停了雨,只走一步裤脚就被路边儿的草叶子扫的湿哒哒,裴珍映抬起膝盖来挽裤腿,又差点儿一脑袋栽进前面儿的草丛里,只得扶着树干先喘了口气儿。他上完茅房出来,又被墙头那声凄厉惨叫骇的浑身一抖,眼前儿黑黢黢的,他一边掩着心中慌乱,头皮发麻的伸着脚去探路,好容易快绕出后院,又被前门儿忽然出现的黑影叫了一声名字。

 

刚你出门的时候我就在看你,上个茅房都慢腾腾的,莫不是在做什么坏事?

 

裴珍映呼出一口气来,他抚了抚胸口,心气儿不顺的很:赖少爷,您可吓死我了。他声音低沉,听上去没什么感情,其实抱怨的很。裴珍映可不想大半夜的在后院儿跟少爷胡搅蛮缠,但刚才的胆小模样实在有些丢人,赶紧直了直脊梁骨,又摆出一副天地不怕的样子。赖冠霖在前面横着身子:你怎么不问我大半夜来这后院做什么?裴珍映抿着嘴巴,老实答道:上茅房。

 

赖少爷不答话,过了一会儿才慢声哼唧:你可真没趣。裴珍映心里还带着气儿,晚饭前少爷下了学叫上朋友在院子里踢球,正巧自个儿刚替太太做事回来,离得老远还被少爷的球砸了个正着。赖冠霖是急急忙忙凑过来瞧,一双大手捧起裴珍映的脸细细端详,裴珍映被砸的睁不开眼,又碍着身份问题不敢避开,咕哝着后退了几步。他不敢抬眼,这少爷生的净扮,平时戴着一副眼镜还显气质柔和,眼镜一摘眉眼却倒锋利了些,他一直觉得少爷长得有些女相,现在却被人家看的脸红,急忙垂下眼睫说没事没事,又被少爷用手挤出个笑来才算作罢。他看少爷抱着球走之前嘴角还噙着笑,故意似的,一摸脸颊还生疼的厉害,心底便有些忿忿难平。甭管是陪看戏还是接下学,他以后一概不去————本来就不是我的活儿,每回儿都让我跟那拖车子的老李一块儿去了,自己又是拿书包又是买零嘴儿,这不是摆明欺负人么!

 

裴珍映越想越燥,冷着一张脸跟对面赖冠霖说自己要回里屋睡觉,可赖冠霖铁了心不走,拦在对面摆起架势来:你脸没事了吧——我让你走了吗————话音刚落裴珍映便又被那似啼哭的怪声吓到,腿没站稳一下子倒进少爷怀里去。赖冠霖身体僵了一下便手忙脚乱的环着他,也开始不自在了:你胆……胆子太小了罢,墙头上的一对猫子在打架而已。裴珍映也不是故意,靠着少爷胸脯又急又慌,急忙推搡着直起身子:我回去了!

等下。裴珍映还没来得及跑,嘴巴就被赖冠霖用手捂住,后者扯着自己手腕儿往院子东边走,两人躲在一棵大树下面停了脚步,裴珍映稳住了步子,瞧见不远处的树干下面,两个黑影缠在一块不知道在作甚。今夜云彩多,裴珍映看了好一会儿才看清是下面是那玉丫头的脸,他听见几声呜咽,正想张大眼睛细看个究竟,双眼就被黑暗遮蔽了。赖冠霖一手捂住他的眼,冷声教育着他:你别看。

 

裴珍映心想你我不过相仿年纪,凭什么你能瞧我就不能瞧了?裴珍映挣扎了几下无果,只得伫立在原地一个人生闷气。那丫头的呻吟声大了起来,夹杂着几声男性欢愉的喘息。他听到身边的赖冠霖咽了口水,贴在自己双眼上的手紧了又紧,裴珍映还在眨眼,睫毛扫的自己眼皮都痒。回去的时候赖少爷便一言不发,裴珍映歪头瞥了一眼过去,赖少爷顺着眼皮往下看着,半边脸罩进影子里,声音又冷又重:你知道那丫头在做…………裴珍映看他这副模样,心里的念头还是模模糊糊的,他弱声回应着:不……也不是……不就是那个吗。

 

哪个?赖冠霖好像没料想到他会给出这种答案,慢吞吞的停止了脚步。裴珍映结结巴巴,双颊温度烧的要命:……就那个呗。赖冠霖非要扯着他解释,裴珍映羞红了脸,气急败坏道:亲嘴!

 

赖冠霖嘴巴张的圆圆的,他发出“哦——”的一声,又问裴珍映:你亲过谁没有?裴珍映有记忆起就在赖家做事了,哪有功夫去找女人,他摇摇头,抬脚想走。赖冠霖又把他捉回来,他身形生的高大,侧脸轮廓被云后的月亮描绘的精致极了,鼻尖儿和下巴怎么就可以生的一等一的好,就连那鬓角的几缕带卷的头发都扫的人心痒。裴珍映不敢多看,垂下头又听得赖少爷命令着:你亲我一下。

 

裴珍映大惊失色:您……您怎么能……他被这话吓的腿软,可脚又像是钉在地上,怎么都走不动路,赖冠霖听烦了,便低下头在裴珍映嘴角亲了一下。裴珍映还是第一次跟人亲嘴,只记得少爷的嘴唇很软,又香。脚边的草叶又抖了一裤子的水,早就滑下来的白色裤脚黏在小腿上,冰的他一个激灵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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