暴暴老豆腐

哈哈!

心想事成-邕罐

宠物狗丹尼尔的一个小后续 

片段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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赖冠霖昨晚做梦,梦到邕圣祐要出差把他家的狗寄养在这儿,狗还变成了一个高个儿男人。朴志训坐正坐在赖冠霖对面吃面包,问:然后呢?赖冠霖是在叙述梦境内容嘛,非常老实的回答:梦到你被狗日了。

 

朴志训一上午都没理他。

 

赖冠霖并不是很在意这个,他在意的是如果邕圣祐真的把他家狗狗放来这边寄养就好了。不过邕圣祐没有养狗,两人关系也并非像梦中那样要好。现在想来,电话和同居不过都是自己一心所向,大抵是从未有过那样亲密的举动,所以赖冠霖才会一直心心念念,就连上课还回味着,若是自己真的去跟他一块住了该多好。

 

不过他还算坦诚,与邕圣祐相处时也是毫无保留的表达喜欢。他懂得拿捏分寸,大概不会使之产生反感情绪,在赖冠霖看来,邕圣祐与自己年龄差偏大,自己也未曾掩藏过崇拜之情,所以邕圣祐把自己当作弟弟。若一定要说出与对待他人之间到底有什么区别,邕圣祐还算宠着自己,这让赖冠霖一度非常喜悦,但在另一个基础上说,又觉得有一点点生分和不甘。

 

他没告诉朴志训自己最近做了这么多稀奇古怪有关邕圣祐的梦,是因为在前不久自己对邕圣祐试探性的表达了自己的心意。想要跟邕圣祐见面并不容易,他近期忙着实习,朋友又多,每次都要提前几日约定好见面时间和地点才能如愿以偿。不过赖冠霖见了面后就非常高兴,忧虑便在看到邕圣祐的瞬间全部一扫而光。赖冠霖用自己生疏的韩语磕磕绊绊的跟他复述自己近期遇到的事情,虽然不知道对促进两人关系是否有所帮助,但一起捧腹大笑的样子在旁人看来或许非常熟稔和亲昵,会使他产生被同化的心理满足感。我大概是像圣祐哥这样有趣,所以圣祐哥会不会有一点点喜欢我,他总是这样想。

 

他们在一个普通的见面日中聊起了交朋友的话题。两人刚刚从电影院中出来,赖冠霖手里的爆米花还没吃完,邕圣祐身上穿着赖冠霖的外套,原因是出门后赖冠霖发现天气降了温。那件外套穿在邕圣祐身上有点大,手便缩进了袖子里,在看马路灯时因为视线模糊不得已的揉眼,被赖冠霖嘲笑:圣祐哥穿我这件外套袖子好长。邕圣祐一掌打在他的后背:还不是因为你太高。

 

圣祐哥。

 

赖冠霖在冷饮店门口站定,爆米花还有半桶,但他现在想吃草莓味的圣代:

 

如果我有点喜欢你,你会感到不舒服吗……

 

……或者会不会直接不理我了?

 

 

邕圣祐的脸色当时就有些困惑不堪,面对赖冠霖时挂在脸上的限定笑容就有些尴尬且僵硬,不知是在怪罪赖冠霖为何忽然给出这样匪夷所思的提问,还是在怪罪自己难得没有准备出风趣幽默的趣味性答案。

 

事情不了了之后赖冠霖再也没主动找过邕圣祐,虽说自己一向自信,但对方是比自己段位高出几十倍的哥,况且没有回答在以往他人的经验中都相等于拒绝,这么一想赖冠霖便有点死心,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躺在沙发上胡乱看着电视。他随手开了一个纪录片,朴志训现在看见狗就冷汗涔涔:你换个台不行。

 

赖冠霖还没来得及换台就有人给他打电话,邕圣祐说冠霖过来把你的外套带走。赖冠霖一听这口气挺疏离,又是叫自己去取东西,好不容易惊喜了一下的心情又沉下去:我马上到。朴志训从后面说你还换不换台了,干脆自己过来把台换了。

 

赖冠霖没注意阴天了,走到半路就突降大雨,到邕圣祐那边后自己淋得浑身湿透,他头发还在滴水儿,站在门口不敢进去。邕圣祐拧着眉毛说“怎么也不知道带把伞”一边去卫生间找了毛巾扔给赖冠霖擦头发,让他快点洗个热水澡。

赖冠霖路上还想这雨把自己淋得越悲壮越好,到了地方自己拿起外套就走,既然对方不喜欢自己自己也没必要纠纠缠缠的。不过他也知道自己是赌气,刚才的情绪就又随着见到心上人的愉悦情绪烟消云散了。赖冠霖手里拿着毛巾擦头发,一边手足无措的脱掉鞋子,换上邕圣祐给自己准备的拖鞋。

 

甚至在邕圣祐把衣服拿过来的时候,自己还是没忍住,一边说谢谢一边低下头不好意思。邕圣祐说:你穿我的衣服可能会小,先凑合着穿吧,外面雨很大吗?我看你回去还得感冒。

 

赖冠霖心里还是别扭,一边老实的逐条回答了:没事,挺大的,应该不会感冒。他虽然长得精明,一说起韩语却慢吞吞的,发音还不准确听得邕圣祐笑他,赶紧把他推进卫生间里洗澡。赖冠霖洗完了出来,脸蛋被蒸汽熏得红彤彤:我,洗完了,但是毛巾我不知道……就随便用了。邕圣祐摆手:你随便用。赖冠霖支吾一声,坐在沙发上怪尴尬,晃头晃脑的一会看看邕圣祐,一会看看窗外。邕圣祐问他:你很着急回去?赖冠霖赶紧否决:不……不是。

 

邕圣祐忽然想起什么,去卫生间里拿了一罐东西,站在镜子前面叫了赖冠霖一声。赖冠霖赶紧哒哒哒的过去,拖鞋都没穿利索。邕圣祐给自己手上挤了点乳,让赖冠霖把脸凑过来自己给他抹上,他的食指指腹稍稍用了点力,赖冠霖重心不稳有些往后仰,还好他立马站得笔直,身子又向前倾了倾。乳液抹在脸上有些凉丝丝,赖冠霖在凑过去的时候便不知道是该睁着眼还是该闭着眼,为了证明自己是正人君子还得直视前方,他为了照顾邕圣祐身高要微微低下头来,看那人认真的张着嘴唇拍拍自己额头,笑道:好啦!赖冠霖去看看镜子,感觉自己脸上油了吧唧的。

 

不然皮肤会很干……邕圣祐咕哝。不知道是在跟赖冠霖说话还是在自言自语。

 

……哦……赖冠霖又拍了拍自己的脸。

 

外套我洗了。邕圣祐抱出个袋子出来:雨还没停呢,不用这么着急走吧。

 

赖冠霖抱着衣服,有点难过。但他确实要走了。他站在门口说:身上的衣服我会尽快还给你的。邕圣祐说:好,还有吗?

 

……圣祐哥最近不要养狗,尤其是萨摩耶。

 

为什么啊?邕圣祐哭笑不得。赖冠霖不敢跟他对视,抿了抿嘴巴不知道怎么像前几天一样流畅的跟邕圣祐叙述梦境,站在门口不知所措,最后还是放弃了,又觉得自己憋了半天话憋不出来的样子有些傻:我走了!

 

没有别的话了?

 

……

 

我以后是不是不能常来你家玩了?赖冠霖抱着衣服站在门口,傍晚前的灰绿色滤镜把他的眼睛染得雾蒙蒙,黑眼球像琉璃珠一样,好像过一会儿就要像窗外的玻璃似的沁出水来。他没有故作可怜,但他顺着眉眼,韩语又很磕绊,听上去便有那么几丝无措与委屈巴巴。

 

邕圣祐好像一直在等他问这句话。他还是像以前的任何一次一样,耐心的,有余的等待着赖冠霖的询问,再给出两个人都喜欢的,从来就不会有差错的回答。

 

怎么不能。他掐了掐赖冠霖的脸,又把赖冠霖怀里的衣服拿了回来:如果你愿意,你现在就不用走了。

以后也不用走了。

 

 

 

 

赖冠霖真的如梦所示,跟邕圣祐同居了,但他为了朴志训的幸福,提醒他如果感到孤单就养只宠物,最好是萨摩耶。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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